钱塘在线 发表于 2019-4-13 22:10:24

山峰资料:马特洪峰(四)[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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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偏爱重步兵 翻译自《Alpinist》Vol.16,Mountain Profile,The Matterhorn 文/Herve Barmasse、Luca Maspe
茨姆特之鼻(Zmutt Nose)
家们在北壁上的探索并没有因为博纳蒂的历史性攀登而宣告结束,仍然有一道难题占据着他们的心思。那就是位于北壁右手边的一处令人恐惧的岩石山体,因其外形而被称为“茨姆特之鼻”。它的仰角、严酷的自然环境和技术难点,无论是路段还是所特有的脆弱的岩石,都使它直至今天依然是登山运动中最艰巨的挑战之一。
1969年7月,人亚历山德罗·贡纳(Alessandro Gogna)和里奥·克鲁蒂(Leo Cerruti)率先解决了这道难题。此前一年,贡纳曾首次以solo的方式完成了沃克山脊(Walker Spur)路线,但在“茨姆特之鼻”,这对绳伴用了四天时间才摸索出如何通过那罕见的仰角、倾斜的支点以及不太可靠的层状岩体。“茨姆特之鼻”上的第二条路线开辟于首攀12年后,它被认为是这座上最不友好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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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里奥·克鲁蒂在1969年首登路上 Photo/Michel Piola
伴随第二条新路线一起登场的是现代攀登的代表人物米歇尔·皮奥拉(Michel Piola),他在Grand Capucin开辟“Voyage Selon Gulliver”路线(译注:看上去象格利佛游记的法文说法)时第一次运用膨胀钉把完全不同的裂缝系统联接在一起,从而引发了一场从艾格尔峰到的技术攀登革命。1981年7月,皮奥拉和皮埃尔-阿兰·斯坦纳(Pierre-Alain Steiner)在坚实的岩石地形上找到一条合理的新路线攻克“茨姆特之鼻”,当时他们曾断言该路线日后会成为一条可以自由攀登方式在一天内完成的经典路线。不过,这预言至今未被实现。皮埃尔·阿兰·斯坦纳在1981年他和米歇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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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皮奥拉开辟的“皮奥拉·斯坦纳”路线(ED:5.10d、A2,1000米,“茨姆特之鼻”上的第二条路线)上一段开放的绳距。所有攀登“茨姆特之鼻”的人在上岩石前都要先过一段雪坡,存在落石危险。Photo/Michel Piola
可接近性差,再加上客观存在的危险,之后很多年里,许多有志于此的攀登者纷纷打消了亲近“茨姆特之鼻”的想法,只有极少数人有幸重复了最早的两条路线。这种局面随着阿尔卑斯攀登历史中最活跃的人物,人帕特里克·“加布”·加巴罗尔(Patrick “Gab” Gabarrou)的到来发生了变化,经过四次独立的攀登尝试,他开辟了“鼻子”右缘最笔直的一条仰角路线。
1989年7月上旬,加布和皮埃罗·古尔丁(Pierrot Gourdin)沿“皮奥拉-斯坦纳”路线攀登到悬岩底部,后因古尔丁生病放弃。几天后,加布与弗朗科依斯·马西尼(Francois Marsigny)搭档开始了第二次尝试。他们攀登到了“鼻子”上突起的大悬岩,不过路线全是紧凑的页岩很难打钉。先是自由攀登,随后借助了器械。两人在最大的一块悬岩底部,之后的攀登中继续被找不到地方放岩锥的问题所困扰,随后天气变化,队伍在强风中结束了攀登,沿茨姆特山脊下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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